“被算計的感覺怎么樣啊?”凜冬踱步到石任札面前,居高臨下地近距離觀看石任札因為疼痛而扭曲的的面部表情。
石任札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被翠玉一爪子按在地上,任憑他再怎么努力,也沒法從這根本無法僭越的巨大力量差異中脫身。
“你……你是我雇來的,不幫著我也就算了,現(xiàn)在還幫著這只鬼來折磨我?”石任札試圖說服凜冬,他·提醒凜冬道:“別忘了,我還沒有給你酬勞,你要是現(xiàn)在讓這只鬼殺了我,你這幾天那不就白干了,不如這樣吧,你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想要多少都行?!?br/>
凜冬面色不改,只問:“真的要多少都行?”
“當然!”石任札見他有所動搖,猜測有戲,立刻繼續(xù)加猛藥,“你喜歡別墅嗎,只要你幫我這次,我就送你一棟別墅,三層帶小花園,還有地下停車場……”
“聽起來真讓人心動呢,不過還是算了吧,我怕賺了昧良心的錢,以后睡不著覺?!眲C冬玩夠了了,輕飄飄地落下一句,對石任札連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但石任札顯然并不打算就此放棄,他轉而對一邊的多年好友陳斡伸出手,語調十分動情:“陳斡……你讓他幫幫我,我真的不是故意這么做的,我就是一時想岔了,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你相信我……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啊?!?br/>
石任札顛三倒四地說著,盡力延長自己的指尖,想抓住陳斡的褲腳。
陳斡見他朝自己伸手,下意識地往后退一步,褲腿擦著石任札的指尖與他拉開距離,陳斡早就從石任札的言行里知道了他到底是怎么不堪的人。陳斡不再為石任札的舉動產生分毫動容,只是冷聲冷氣地說:“不,你不是?!?br/>
“我們不再是朋友了,我也不會讓凜冬幫你,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你罪有應得?!标愇又刂貒@了一口氣,不再多看石任札一眼,轉身湊到凜冬身邊,小聲嘀咕,“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凜冬平靜道:“反正事情都處理好了,直接上樓拿行李箱走吧?!?br/>
陳斡聞言竟也不再猶豫,直接噔噔噔上樓,拿下行李箱,和凜冬一前一后地拖著行李箱出了門,而在他們的身后,石任札不甘心地伸長手臂,試圖抓住兩個人逐漸遠去的背影,但也只是虛妄而已,幾分鐘后,石任札掙扎著被翠玉的魂體拖進了樓梯間。
而等待著他的折磨,才剛剛開始而已。
機場,候機室。
凜冬和陳斡不是一架飛機起飛,目的地也不同?,F(xiàn)在只是暫時地坐在一起,等待登機。
經(jīng)過石任札這事,兩人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好,于是只各自自閉地坐著玩手機,然后時不時瞥一眼對方。
凜冬玩著一個頗有點年頭的消消樂游戲。
陳斡則拿著手機回沒怎么看的微信。他最近紅得發(fā)紫,微信上的消息是數(shù)不勝數(shù),他只好把一些平時不再那么來往的都屏蔽了,但還是剩下很多別的藝人群發(fā)的例如“麻煩哥轉發(fā)一下我的新作的微博”之類的消息,像是這種陳斡都是一概不理,他挑著微信置頂?shù)膸讉€好友的對話欄看了一下,該回復的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