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來找我了?」
收到滕鳴遇的消息時,我正在給一個難頂?shù)募追叫迗D,我的圖已經(jīng)被這個甲方退回兩次了。
我看著消息,干瞪了一會兒。
看起來滕鳴遇不像是知道我和湛卻聲的事情。
自我“凈身出戶”起已經(jīng)過了快一周,在這期間我已經(jīng)完全熟悉了我的工作內容,又在工作室附近租了一個40平的小公寓,一個月的租金三千,是我能承擔的起的價格。
說實話我感覺自己過得挺好的,但是確實缺少了點性生活。
要不要和滕鳴遇一起呢,我苦思冥想。
我其實不相信他說的那些要把我綁回加拿大的什么逆天言論,因為綁我這樣的人,實在沒必要,他只是暫時對我感興趣罷了。
但是我不想再摻和進他們那些人圈子,想離他們遠遠的,這也是真的。
不過,我又仔細想想,好像我跟滕鳴遇的關系才是更簡單純粹的炮友,和湛卻聲完全不一樣,我和滕鳴遇屬于各取所需。
于是我回復他:
「那就今晚?!?br/>
他很快:
「所以我每次不來提醒你你就完全不會想起我是嗎?」
我:
「是呢,等著滕少主動找我捏」
滕鳴遇發(fā)來語音:“媽的,你是不是欠操?”
還好我?guī)е鷻C呢,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