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其實我差不多已經(jīng)被湛卻聲嚇清醒了,但我仍然對于他說的話感到一陣子迷茫。
我怎么就爭風(fēng)吃醋了?我就差把他和祿玟親自送入洞房了都。
“我沒有想跟祿玟比啊?!蔽艺J(rèn)真的說,“沒問你就把門鎖了是我不對,但我真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br/>
“你以為?!闭繀s聲慢慢重復(fù)。
“你們在衛(wèi)生間……”
“你和滕鳴遇在飯桌上都在干什么?”湛卻聲粗暴的打斷我,“你想靠這個引起我的注意,未免也太幼稚。”
不是,我迷惑,我和滕鳴遇在飯桌上干什么了?是在飯桌上打啵了還是在飯桌上交配了,連說幾句話也不行了嗎?還有,什么引起注意,湛卻聲竟然能說出這種狗血的臺詞,難以置信。
于是我正經(jīng)嚴(yán)肅的說道:“我沒有,他在跟我說你和祿玟很配,我深以為然?!?br/>
不料這句話似乎戳中了湛卻聲的什么雷點,他瞪著我說:“你再說一遍?”
“你和祿玟很,呃……!”然而我還沒說完,湛卻聲突然用手掌猛烈的掐住了我的脖子,力度極大,頓時把我的話語扼殺在喉嚨里。
我知道湛卻聲一直是有點施虐欲在性格里的,不僅有施虐欲,還有控制欲。
但是這回,他給了我一種他真的想掐死我的錯覺。
我難受的扒著他的手,想掰開他。
“是我平時對你太好了……”恍惚中,我聽見他喃喃道。
我感到大腦缺氧,瞇起眼睛,心中在想奮力一腳把湛卻聲蹬開的可能性有多大,感覺他完全沒有松手的意圖,該不會是他真的想謀殺吧。我無父無母,死了也沒人知道,好像確實挺適合被殺的。
猶豫間已經(jīng)失去蹬一腳的力氣。就在幾乎快失去知覺的一瞬間,湛卻聲才將手拿開放過我。
我翻身猛烈咳嗽著,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氣。
“我和祿玟在一起,你很開心?”他冷冷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