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繆木直接雙手撐在她的腋下,把她從床上抱起來。
于歸寧條件反射的把腿架在他的腰上,一陣驚呼,“你干什么?”胸前男人此起彼伏的心跳聲隔著兩人的衣料傳到了于歸寧的心里。
心里一陣砰砰砰,就像一只小鹿在亂撞。
“不是要測體溫嗎?“沈繆木兩截的袖子挽了起來,抱著她的手骨節(jié)分明,靜脈血管特別凸起跟清晰,輕松的就把人抱起來。
于歸寧摸了他的額頭,好像燙又好像不燙,拿不準(zhǔn)溫度,想起以前自己發(fā)燒的時候,沒有體溫計,媽媽就把臉貼到自己的額頭上,見此來判定自己有沒有發(fā)燒。
學(xué)著媽媽的樣子,把臉貼在了沈繆木的額頭上,“不燙了欸?!?br/>
松了一口氣,還好燒退下來了。
沈繆木的額頭上,女孩的臉還貼在上面,軟綿綿的,像個粉紅色的棉花糖一般,忍不住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發(fā)出啵的一聲。
于歸寧的臉羞得紅了臉,小臉粉撲撲的,像個粉嫩的水蜜桃,“流氓?!?br/>
沈·流氓·繆木面不紅氣不喘的,還掂了掂抱著的某人,“我親自己的女朋友天經(jīng)地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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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慢慢走。
于歸寧膝蓋上面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了,有些舊皮開始掉了,露出一點(diǎn)兒粉色的嫩皮,猶如春天里面含苞待放的花苞。
沈繆木白天做實(shí)驗(yàn),晚上就約著于歸寧出來吃飯,順便約會,然后再幫她上上藥。
雖然傷口快好了,但也得按時涂藥以免留疤。
夜晚繁星閃爍,涼亭下面佳人幽會。
沈繆木坐在于歸寧的旁邊低著頭給她上藥,而某人則是一只右手搭在沈繆木背后的大理石椅背上,左手拿著手機(jī)講電話,“爸爸,你介意家里多個女婿嗎?”
按理說自己跟沈繆木相處也好長一段時間了,總要給他一個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