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丁宛函和丁家老太太,還有醫(yī)王谷的木長老悉數(shù)上座。
高臺下面的人,頓時一個個蠢蠢欲動,跑上了臺去。
誰都想要能夠在眾人的面前表現(xiàn)一番,這樣一來,就算是不幸落敗,倘若能夠被人賞識,以后的日子也會好過的多了。
陸陸續(xù)續(xù)有人上了高臺。
高臺上的野猴兒,目光始終看著臺下的林亦。
“喂,那個小子,說你呢,聽不懂人話?還是準備就就這么慫著?”
野猴兒看著林亦,面色頗為不屑。
在他看來,這個平凡無奇的小子,多半就是為了吸引人眼球的垃圾。
“那個人也參賽?”丁宛函順著野猴兒目光,看著端坐在臺下的林亦,有些好奇。
在丁宛函眼中,林亦的形象和周圍人格格不入的。
來到這里的,就沒有誰戴著帽子背著包,都是一副光桿的樣子。
參賽的上臺打擂,觀戰(zhàn)的臺下看戲。
唯獨林亦,讓丁宛函有些捉摸不透。
她發(fā)現(xiàn)那個少年,看上去既不像是上臺準備打擂參賽的,因為他身上下,毫無任何的氣勢,又不像是臺下待著準備看戲的,因為他滿臉平靜的樣子,像是對什么都不感興趣一般。
“那個小子就是之前一腳踩碎了測試柱的家伙?!币槐P的震河臉色微沉,冷冷一笑“不過是徒有氣勁,上了臺去,我只需要三招,必讓他敗下陣去!”
木長老看了眼林亦,臉色毫無波動,倒是聽到震河的話后,有些不喜“震河,你是我座下,醫(yī)王谷第三代精英子弟,三招敗敵是你應該做到的,有什么值得沾沾自喜的地方?”
“是,弟子知錯!”
震河微微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