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焱自那日憤然離開支樂的房間后就整日感到不爽。
明明之前那么害怕,忽然又假意奉承。
他心里有些煩躁,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要這么不爽。
自從母親過世后他便一直住在這里,沒有人會關(guān)心他的一切,只是他那個便宜大哥會經(jīng)常給他送女人過來,讓他背上**熏天的罵名,而那些女人都只是表面逢迎,內(nèi)心對他十分忌憚,就因為他是異類。
而她支樂,又有什么不同呢?
“女人,果然是最麻煩的了?!绷_焱郁悶地把一整壇酒灌進嘴里。
支樂在洞府里住了一段時間,腿傷也慢慢恢復(fù)了,只是那傷痕還是有些可怖。
“哎,這燒傷看來是恢復(fù)不了了。”支樂說的有些無奈。
她悄悄下了床,探頭探腦地出了房間。
窩在這間石屋里已經(jīng)好多天了,總算是可以下地走動走動了。
支樂沿著密道走著,除了幾個打不開的門之外,沒有任何出口。繞了一圈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門前。
“你怎么還沒走?”背后突然響起來一陣男聲。
支樂轉(zhuǎn)過身便聞到一股熏鼻的酒味,她皺了皺眉。
“我確實想走啊,可你這里整的像個迷宮一樣,我走不出去?!敝穼擂蔚卣f道。
“你的腿確實不疼了?”羅焱看相她的傷處。
“嗯,感謝你給的神奇的藥膏,傷口已經(jīng)不疼了?!敝沸χf,把那句只是那疤痕去不掉了生生咽到肚子里。
這個羅焱可是鬼面啊,惹怒了他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
羅焱看了她許久,忽然蹲下抓住她的腿,把裙子撩上去看了眼,那暗紅色的疤痕觸目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