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br/>
藺思甜搭在看臺的欄桿邊,下巴抵著手臂,一雙眼直gg盯著不遠處人群中的某個同學看。
周晟正站在她身邊,低頭整理今天的發(fā)言稿,聽到她這么說,隨意抬頭瞟了一眼,“你怎么確定?”
“那天看到我們的就兩個人,不是袁曉就是他,雖然是袁曉先叫你的名字,可是袁曉說她是看到方長閔站那里不動,她才注意到我們,如果袁曉沒跟老師打過小報告,那就肯定是他了?!贝髠商教A思甜整理了一番自己的線索,隨即下了結(jié)論。
“也許根本沒有人打小報告,你之前以為是袁曉,結(jié)果也證明你錯了?!敝荜珊孟癫⒉辉诤酰葜v稿翻了兩頁,核對頁碼。
藺思甜皺了皺眉,“你怎么一點都不生氣啊,不想抓出那個小人是誰嗎?”
周晟放下手中確認無誤的發(fā)言稿,靠上她身邊的欄桿。
今天天氣很好,yAn光明媚,藍藍的天空中飄著朵朵白云——運動會廣播稿的標準開頭適用于這一刻。
“我們確實是在談戀Ai,”周晟學著藺思甜的模樣,半趴在不到他x口高的欄桿上,望向那一頭的人群,“既然他說的是實話,那就不算是誣陷,也就構(gòu)不成小人的說法。”
立夏后的yAn光著實有些熾烈,晃得周晟瞇起了眼睛,抬手遮擋。
他現(xiàn)在這些話說得真的是毫不遮掩,藺思甜覺得如今自己b他還容易難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