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這世界上哪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我騙你的?!?br/>
這話一出,眼角通紅的Omega炮彈一樣沖過來,要和他廝打在一起。黑衣人嗤笑一聲,抓住路葭的手腕把他甩在一邊,慢悠悠的說道:“你慌什么,他又死不了。只不過失去精神力而已?!?br/>
“不拔了獅子的牙齒和利爪,你靠什么留住他?靠他自愿獻(xiàn)身嗎?”
“秦承沒有了精神力,就是一只拔了牙的獅子,到時候你想怎么對他,就怎么對他,別說讓他留在你身邊,就是讓他當(dāng)你的男寵,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黑衣人蹲在路葭身前,一只白皙的手掌慢慢撫上Omega的臉:“過了今天,整個蘭澤都要改姓路,秦承和整個蘭澤都是你的了,開不開心?”
路葭蹲在地上,呆呆的看著黑衣人,喉結(jié)滾動,呆呆的點了點頭。
金色的陽光打在青年身上,明明是暖的,路葭卻不由自主的打冷戰(zhàn),雞皮疙瘩起了一胳膊。
黑衣人危險的咪起了眼睛,辛苦籌劃了五十多年,馬上,馬上他的計劃就要成功了!
到時候,珀西和整個帝國都是自己的!
至于秦承。
黑衣人全身上下都結(jié)結(jié)實實的籠罩在黑色的斗篷里,盡管看不清他的臉,秦承卻清楚的感覺到對方毒蛇一樣的正緊盯著自己。
斗篷下那雙陰鷙的淡金色眼眸含著幾分笑意,帶著藏不住的惡趣味,一國之君變成別O的男寵,還有什么比這樣更折磨秦承?
“這個時候,桑亞斯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審判庭受審了!”黑衣人拍了拍路葭的肩膀:“去吧,好孩子,我們需要一個證人指認(rèn)桑亞斯叛國,再沒有誰比你更合適了。過了今天,蘭澤就再沒有桑亞斯的容身之地了。”
路葭機(jī)械的往外走,背后猛然響起黑衣人低沉的聲音:“路葭,不要忘了當(dāng)初的約定!”
“秦承歸你,桑亞斯歸我?!?br/>
“記得照顧好我的桑亞斯?!焙谝氯说穆曇舳旧咭粯鱼@進(jìn)路葭腦子里:“如果桑亞斯掉了一根汗毛,我就砍斷你一根手指?!?br/>
對方神態(tài)自若,語氣輕飄飄的,仿佛只是在討論,今天的午飯吃什么好。
明明他只是站在原地不動,路葭覺覺得身后像是站著一只恐怖的嗜血野獸,雙眼血紅,獠牙上吧嗒往下滴著口水,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他拖到黑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