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之的酒量是三人中最佳,但她今天的心情很顯然不怎么樣,自從偶遇了金先生和他的朋友,這一路上,她毫不掩飾黑著臉,話里話外透著嘲諷和不屑。
席間,玉岑反而閑談自在,興起時,她喝了一杯啤酒,差點(diǎn)醉了,好在有晴曉出手相勸,也正是這一插曲,晴曉沒了不自在,總算可以和金先生他們輕松地交流。
“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反正明天我要走,你們想留下就留下,過兩天,我會叫車來接你們。”柳敏之返回房間,板著臉說話,她著手整理衣物,看樣子不是說說而已。
玉岑直接去了洗手間,她好不容易撐著走回來,回到房間了才吐出那杯啤酒,對她這個一杯就醉的女人來說,這杯酒是沖動的原罪。
“好端端的要走,是不是家里有事?”晴曉拿了毛巾去洗手間,出來的時候,關(guān)心地問敏之。
“還不走,我怕我沒命走了?!?br/>
“怎么了?”
“你們是真的眼瞎還是假裝看不見?”柳敏之扔了衣服,坐在床沿,冷哼道,“那個叫鄒植的男人,色瞇瞇地偷看我,好幾次我都瞪回去,他不但沒有收斂,還變本加厲地問這問那,什么意思,肯定是不安好心的意思?!?br/>
“啊,我,我還真沒有注意?!?br/>
柳敏之白一眼,“你眼里只有金澤誠,怎么會注意這些。”
“我……”晴曉尷尬地咬著唇。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鄒植這個人,我一看就不是好男人,所以那個姓金的男人,也不見得是好人,有點(diǎn)才華就自命不凡,我在今天下午的時候就看出來了,自大狂,目中無人。”
聽著朋友數(shù)落金先生,晴曉心里有點(diǎn)不是滋味,但相比之下,她覺得敏之比較可信,畢竟她和金先生沒什么過深的接觸,了解太少,不好判斷。
宋玉岑干脆洗了澡,她換上睡衣褲走出浴室,看到兩個朋友熱火朝天地打包行李,不由得驚訝。
“你們怎么了?”
“敏之打算明早就下山,我們也走吧,反正也學(xué)不到什么精髓,還不如回去睡大覺。”晴曉蹲下來收拾房間垃圾。
宋玉岑一屁股坐在藤椅上,擦著濕了的頭發(fā),嚴(yán)謹(jǐn)?shù)卣f:“我沒地兒去,留在這里反而更舒坦?!?br/>
“你去我家?!绷糁纱嘀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