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身體受縛,肌肉的收縮,加上神經(jīng)線的刺激下,腹肌局部陷入痙攣。
一旦痙攣,晴曉的肚子跟著連鎖反應(yīng)。
她一驚,又一慌。
不舒服的感覺伴隨陣痛。她以為大姨媽提前光顧了。
包里還有一張未用到的掛號單,她等了半小時,急著去赴約就中途離開了醫(yī)院,倘若她繼續(xù)等下去,倘若她知道醫(yī)生要告知什么“病情”,恐怕她今日也不會受困被縛。
一念咫尺,一念天涯。
“這么說,你不打算把她還給我了?”古立遠看似心平氣和,其實內(nèi)心波瀾壯闊,他很清楚,那副畫是涼的,是涼著的他的愛意。而金澤誠占有晴曉,還他一場孤寂的情夢,自此他要花費一生精力奪回那個女人的溫暖。
從容坦然的金澤誠,拿起榻榻米上的茶杯,他輕撫杯沿,若有所思地說道:“情愛之事,難以自控,根本沒有所謂的先來后到之說,我沒想過再次遇見她……”
仲夏,她翩然入夢。
花香妖嬈,女人佇立廊亭之下,她不小心,總是不小心,他一遇再遇,遇見她。
要怪就怪他的過目不忘。
要怪就怪這該死的感覺。
“好,既然你心意已定,我也可以告訴你,我跟你一個想法,那就是絕對不會放手?!?br/>
杯沿有口紅印,金澤誠心里一沉,他湊近鼻翼下,嗅吸出她的味道。
“她來過?”瞬間,怒意頓現(xiàn),男人冷了眼,凝著神,強忍著鎮(zhèn)定,“她在哪里?”
晴曉方覺肚子越痛,同時她也聽到金澤誠質(zhì)問古立遠的話,于是她想站起來做點什么,哪怕是弄出一點聲音,也好配合丈夫離開這里,即使有誤會,有想法,最好還是當面說清楚。
他們經(jīng)歷過好幾次的誤解離間,全都挺過來了,她想,他們一定可以再次跨過去,她不想放棄他,不想放棄他們的婚姻,只要金澤誠的心里有一點愛意,她愿意用一生等這個機會,等他放下仇恨,好好地愛她。
“嗯嗯……”晴曉倒在地面,拼盡全力挪動,朝著有聲源的方位挪動,眼看著越靠越近,她離丈夫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