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歷了那樣羞恥的事,白潯本以為自己會徹夜難眠,但沒過多久,他又昏昏沉沉地睡死過去。
白潯剛睜開眼睛,旁邊的聞臺章馬上就有了動作。
他穿戴整齊,頭戴玉冠,像是已經(jīng)起床有一定時間了。
“夫人今日又要出去?”
白潯搓眼睛:“嗯,???是吧?!?br/>
但話剛說出口,白潯又覺得不對。
“我不是你的人質(zhì)嗎?你就這樣放我走了?”
聞臺章俯身為他整理皺巴巴的衣領(lǐng)。
“書房簡陋,不足棲身,我不過是找個讓夫人回房睡的借口。”
“???”
白潯張著嘴巴,沒想到你居然還是賢惠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