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倒是平安無事,第二天一早,白潯就被通知整個宅子的人都要去正廳集合。
剛一進門,白潯就感覺到了氣氛不對頭。
按理說,死了老爺子,又死了個太太,不說他們真的有多難過,表面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但他們臉上看不出多少悲傷,反而像是——
【陳粒:他們在害怕,而且是極度的害怕,難道這間屋子有什么東西?】
【賀之鳴:我還在挖塘,挖他媽的】
【姜息:{垮起個批臉.jpg}】
人倒是來的很齊,病懨懨的聞老爺蒼白著臉坐在中間,像個瀕死的癆鬼。
大太太疑神疑鬼地到處張望,三太太低著頭小聲地念著什么,大小姐和她的兒子還是沒有露面,二小姐看起來倒成了屋子里最正常的人。
人是一堆一堆的,各房之間涇渭分明,丫鬟婆子牢牢黏在后頭。
白潯抬頭看一眼聞臺章,兩人的椅子之間隔了近兩臂,又看看旁人扎堆的其樂融融,忍不住屁股粘著凳子往旁邊挪了挪。
這種夫妻感情破裂的湊合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