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潯已經(jīng)要哭不出來了,他嗓子都是啞的,只在喉嚨口泄出一點短暫的喘息和哀叫,像是一只被逼到角落的小獸。
涿光的手伸進他的后穴,穴口在吐精后大張著,將異物毫不猶豫地容納。
感覺到涿光的動作,白潯賣力地扭著臀,試圖讓祂伸進去更多,他高高地仰起頭,雙臀賣力的動作牽引著胸口的軟肉一起顫抖。
涿光的手指毫不費力地進入深處,緩慢而又有力地觸到白潯內(nèi)壁深處的敏感點,射精之后的疲憊幾乎是在瞬間補足,前列腺帶來的刺激令他整個腰部一下完全麻痹。
纏繞在涿光腰間不知疲倦的蛇尾軟軟的垂下,但后穴卻含得更緊,前列腺和肛門都持續(xù)收縮著,像是在太冷的冬天不停地打著冷戰(zhàn)。
白潯被太過強烈的刺激裹挾著,想要狠狠地在涿光脖子上咬下見血的一口,又想要在掌控自己身體欲望的神靈面前匍匐著當個低等爬蟲。
他想死又想活,整個下半身麻癢得幾乎要沒了知覺,整個陰部幾乎要撕裂開來,偏偏再次翹起的陰莖又在疲軟后重新?lián)P起。
“不要了,不要了……”白潯幾乎是吊著口氣在發(fā)聲。
涿光輕笑。
“不,我知道你身體的極限在哪里,在沒有到達極限之前,我不會讓你停?!?br/>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