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潯對上涿光的眼神,只覺得頭皮發(fā)炸。
他哪里知道晚上會有什么禁忌!就算有,對這尊神也形同虛設(shè),唯一需要擔(dān)心的只有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自己。
但是戲還是得演。
這屋子實在是有些小了,簡單到讓人一眼就能看清里面的布局,一共三間房,王德貴一間翠芳一間,他和涿光······住一間。
想到這里,白潯努力和臉上的限制抗爭,擠出一個笑。
“這里也沒什么要注意的,就是晚上別出去亂走,還有就是可能要委屈你和我住一間房。”
“可?!?br/>
白潯摸不透祂的意思,只得帶著涿光走進最靠里的房間,房間很小,窗戶面朝西北,透不進一點光,哪怕點了蠟燭也昏暗得嚇人,能看到細小的塵埃在空中飛舞。
房間的正中央是一張小床,容納一個白潯都有些困難,更別說旁邊高他一個頭的涿光。
神靈還是一如之前的寡言少語,但不知道是不是白潯的錯覺,現(xiàn)在的祂似乎冷淡了好些,仿佛那個在他手心寫字的溫和神靈從未存在過。
白潯原本的計劃是自己打地鋪,卻被涿光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