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方的,他月份大了,你該想辦法給他擴一下產(chǎn)道和乳孔了,不然到時候孩子卡半路或者餓死了我概不負(fù)責(zé)”……這倆人簡直一模一樣,都喊他姓方的,腦子里又想起了之前那人面若桃花一般,會撒嬌會生氣會踹人的模樣。
他抱上聞珺洬的身體,大掌摸過已十分明顯的腹部“乖,咱趕緊把小崽子弄出來,這樣你就能早點醒過來,聽文二說,人間界現(xiàn)在可好玩了,我?guī)闳ネ嫱?,我們?nèi)ツ丘B(yǎng)老……”低沉的聲音像是說給別人,更像是說給自己。
如果聞珺洬醒著,可能按著倆人總動不動就滾到一起的樣子,應(yīng)該能夠很適應(yīng),畢竟魔主根東西真的比那氣團小不了多少,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幾個月過去了,大概他的身體已經(jīng)自行的恢復(fù)了處子一般的緊致,現(xiàn)在他又不醒,只有本能反應(yīng),對倆人來說都是個挺困難的事。
白皙的身體從衣服下慢慢露出,嬌嫩更盛從前,只是腹部的位置看著軟了不少也挺了不少,連平躺著都無法遮擋那弧度,方雷燼不喜歡軟軟的肉,可現(xiàn)在這軟肉出現(xiàn)在聞珺洬的身上,他覺得異??蓯塾治?br/>
一個個輕吻落在腹部,聞珺洬的身體止不住的輕顫,親吻太輕了,灼熱的呼吸撫摸過皮膚表面,留下的都是輕微的癢,“嗯~”身體扭動著逃避親吻,但在他自己不知道的角度,卻是他自己把腹部更貼進(jìn)了那人的臉,更是方便了他在白到甚至有些瑩亮的皮膚表面留下紅痕。
“乖,別動,讓我的手進(jìn)去”大概是因為體質(zhì)的改變,聞珺洬的身體總是會顯得比以往柔軟了許多,每一寸都是如此。
淺淡干凈的腿間,花莖軟軟的蟄伏著,腿間花瓣相互貼合著,把那特殊的密徑藏在內(nèi)里,手指輕輕的撥開蝶翼,兩只手指稍一用力便齊整的沒入內(nèi)里,美人的身體因為這輕微不適而扭動著,哼哼著想要躲開那手指在穴內(nèi)抽動摸索的動作,雖然已經(jīng)許久未親近,但這適應(yīng)了情欲的肉穴很快便食髓知味的吞吐起了體內(nèi)逐漸增加的手指。沒有多久,魔主的四指已經(jīng)可以輕松的在美人體內(nèi)進(jìn)出了,靡艷的穴口張著,不停的抽搐蠕動,晶瑩的愛液從內(nèi)里被手指進(jìn)出的動作帶出。“呃嗯~”將床上的人換了個抬高腰部的姿勢,拿了軟軟的墊子墊在他的腹部下面,腿間大開的面對著男人。美人腿間已經(jīng)像盛開的紅花似地,濕淋淋的一片,整個手掌摸上去時,還會感受到那甬道向內(nèi)吸吮的力度。
五指并攏成錐形,沾著那已經(jīng)膩滿了手的粘液,快速的向內(nèi)捅去,美人不自在的想往后縮,被男人拉著,一點點張開了身體把手掌吞了進(jìn)去,掌背卡在穴口處怎么都進(jìn)不去,凸起的骨頭硌得聞珺洬有些難受,哼哼個不停,男人往后退了點,一點點的擴張著這穴口緊繃的皮膚。穴肉在進(jìn)出間被擠得松軟,穴口處逐漸形成了一個拳頭大小的肉洞,內(nèi)里的陰肉在注視下瑟瑟發(fā)抖,男人感覺著應(yīng)該差不多了,按著身下人的腿一用力,整個手掌擠了進(jìn)去?!斑腊 珕琛被杳缘娜苏f不出話,只能被男人強行按住了身子,仰著頭不停的叫著,他下身的紅艷穴口幾乎被撐得透亮,稍一動便止不住的流出些淫水,紅肉包裹著整只手掌,抽搐吞咽個不停。
方雷燼被他這緊致的穴夾得憋得慌,但今天本就是為了讓臨近卸貨的身體適應(yīng)這種擴張而已,他也只能硬生生的憋著,白嫩的屁股晃個不停,手掌抽送間,那人聲音軟得像蜜似地勾人,全身都泛著情欲的粉紅,瑩白的腳趾不停的蜷縮,腿也在不老實的晃著,幾次蹭過男人那已經(jīng)硬的像鐵一般的熱物,雙性的身子本就十分重欲,加上又是在孕期,昏睡的人沒有像平時一樣,還會因為害羞之類的咬著唇不肯叫出來,這時候的他只是本能的呻吟喘息,雖然不會有什么淫言浪語,卻會發(fā)出最真實的聲音。
身下的人張著腿,不停的晃著腦袋,連肉穴里面都痙攣不止,男人向內(nèi)里探著,剛一觸碰到一圈滾燙綿軟的肉圈,便聽到美人接近破音的叫聲,似乎連方雷燼都要壓不住的力度,繃緊了腿胡亂蹬著,“呃啊啊啊~”甬道迅速絞緊,美人嗚咽著,連垂落在旁邊的手都不自知的抬到頭頂抓著枕頭,手背上的青筋繃起,一串串淚珠從眼角滑落而下,嗚嗚咽咽的聲音中,絞緊的穴肉放松下來,卻有一股熱液從那宮腔深處噴涌而出。
方雷燼粗喘著,忍不住用另一手撫慰著自己的欲望,那紅穴第一次高潮后已經(jīng)變得松軟,手指稍微向內(nèi)戳一下便頂開那神秘的宮口,與其他人不同,他倆的孩子并未包在那一層胎衣里形成一個大致形狀,連現(xiàn)在都快臨盆了,那小崽子也還是一團軟軟的光球,他手指戳了一下光球外層,小崽子不樂意的頂了回去,引得美人本能的捂著肚子輕哼。
稍退后一點免得那不省心的小崽子弄疼自己的人,魔主在那放松下來的肉穴里將手握成了拳,另一手快速擼動著自己憋到快炸的肉棒,淫靡紅肉被拳頭帶得淫水密布,手掌抽插越快,那淫水越是分泌得厲害,昏睡的人軟在男人的身下,不停的被那拳頭折騰得嗚咽,可身體卻誠實的緊緊糾纏絞緊…幾十下快速的抽動,甜到骨子里的哭叫聲被男人又一次逼了出來,酥軟淫肉將男人的手再次狠狠絞住,從手指縫隙處,帶著些許彈性的宮頸小口迅速張開,溫?zé)釔垡簢姙R而出。
男人粗喘著,把自己那憋了好久的濃精射到了美人的肚子上,有幾滴濺到了他的唇角,無意識的舔了舔,險些又一次把這憋壞的男人也逗硬了。方雷燼深深的吐出一口氣,慢慢的把手從那已經(jīng)變得有些松軟的穴里退了出來,小崽子因為剛才的動作稍微有點不安分,能明顯看出來在肚子里轉(zhuǎn)了一個小小的角度,男人彎下身在美人肚子上落了一吻,輕輕的說了一句話?!澳阈∽咏o我老實點,再不老實信不信我給你腦門子頂凹進(jìn)去了”剛說完,小崽子不干了,隔著肚子都恨不得給他親爹來一下,最后折騰的都是聞珺洬,被小崽子的動作弄得不適,聞珺洬輕哼了一聲,把那正跟自家兒子耍橫的魔主嚇了一跳,這話要是讓媳婦聽到,怕是睡一百年書房都求不來原諒了。
小崽子終于卸貨下來了,軟軟的一小團,也許是因為是光團所化,小崽子生下來就干干凈凈的,沒有一點污漬,大概真是記住了他親爹那不靠譜的“頂凹進(jìn)去”,小崽子一被親爹抱進(jìn)懷里時小腳丫子就踹了親爹那帥氣的臉一下,不過哪怕他再用力,也沒多大勁,更何況他親爹的注意力都只注意著床上的美人了。
“再有些時間,就會醒來了對不對”時間會一點點的過去,小崽子長大了不少,可那人還是沒有醒來,魔主除了政事之外,就天天陪在這一大一小身邊,看著崽子長大,看著床上的人臉色越來越好起來
“父親~這里缺個雪人~!”清脆的小孩子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著,樹枝上的雪好像都被他的聲音喊得簌簌掉落,小崽子現(xiàn)在正是最皮的年齡,哪怕身為魔主,方雷燼也頭疼的厲害,唯一的小主子,又玉雪可愛至極,嘰嘰喳喳的小嘴把侍女姐姐、暗衛(wèi)哥哥、奶娘姨姨、偶爾進(jìn)宮的大臣爺爺以及時不時來魔界串門的聞珺瀾舅舅都哄得服服帖帖,就是跟他親爹不太對付,但再如何,也是親爹親崽子。魔主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崽子這么吵,能不能把他的漂亮爹爹哄好,認(rèn)命的去給兒子堆雪人,可堆著堆著,兒子忽然站了起來,“父親,爹爹”魔主正專心的研究怎么把胡蘿卜變成雪人鼻子,聞言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順口答著“你爹爹最好看,那是我媳婦你別惦記,你就給我抱著你的雪人自己睡覺,你……”他一站起身,忽然看到那面對著庭院的窗戶里,他心心念念了許久的人正看著他,眼里是很多他看不懂的東西。
嗷的一嗓子,胡蘿卜隨便往雪人臉上一懟,一把將小崽子撈起來塞給做客的聞珺斕,門一關(guān),就開始往美人臉上胡亂親著。
聞珺洬睡了這么多年,昏迷之前,肚子還沒起來,等睡醒,居然還沒起來?聽著院子里小孩子的聲音,只覺得這是不是還是個夢,在他的潛意識里就是期待這樣一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