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放在床.上,她似乎因為醉酒很難受。
說好把她送上來我就走,可我真的放不下。
她醉熏熏地,眼淚汪汪地說了一些話,話語里全是對我的失望,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想等她冷靜下來以后,我再找她好好談談。同時我自己也需要時間來思考,怎么跟她談這個問題。
可她之后一直不接我電話,我沒辦法,只好通過醫(yī)院的熱線聯(lián)系她,威脅她,我會一直打,打到她肯跟我談為止。
我本是想親自去醫(yī)院接她的,可臨時有個重要會議,所以特意讓老楊去醫(yī)院門口等著她,把她接回家。
開會的時候我頻頻看表,好怕她等得不耐煩又改變主意。
好不容易結束會議,我開著車往家趕,遠遠看見家里燈還亮著,這讓我稍微松了一口氣。
可等在家里的人不是她,卻是我的父親。
“她走了?!?br/>
父親靠在沙發(fā)上,淡淡地看著我,短短三個字,宣布了他今晚來到這里的成就。
我大步上樓,推開房門。
所有她帶來的東西都帶走了,可我給她買的那些新衣服她沒帶。立刻打她電話可是已經打不通。
我重新回到樓下,父親還坐在沙發(fā)上,似乎在等待著我去質問他。
“你跟她說了什么?”我問。
父親抽了一口煙,不以為然地看我一眼。
“一個離異的女人而已,你可別告訴我你是來真的。”
我冷冷地盯著他,如看著一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