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是因為老楊和南北互相不認識,所以錯過了。
可薛度云說老楊已經(jīng)進電視臺去找過了,工作人員告知,參與錄制的選手早就走了。
南北她在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再加上又是三更半夜,一個女孩子容易出事。
原本昏昏欲睡的我一下子就清醒了。
“你打南北電話問問?”我提議。
我還分得清是非輕重,雖然我對南北有點兒不爽,但她畢竟只是一個小姑娘,我還沒惡毒到想讓她出事的地步。
薛度云點頭,立刻打電話給南北,卻是無法接通。可她明明先前還打過電話來的。
他捏了捏眉心,不難看出他的焦慮。
我伸出手去,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比我的涼。
“你也別著急,南北畢竟不是小孩子,不會有事的。”
我是真心祈禱南北不要有事。
因為今天晚上薛度云是為了我才沒有親自去接她的,萬一就因為這樣出了事,薛度云一定會內(nèi)疚。
“我去看看?!毖Χ仍葡屏吮蛔訙蕚湎麓?。
盯著他凝重的神色,我的心沉一沉。
這一刻我才真正意識到,他是真的很在乎她的,無論這種在乎是同情還是責任,又或者是他把對南溪的感情都寄托在了南北的身上。
我不安地拉住他,“說不定,南北自己打車回來了呢?”
正在這時,薛度云的電話響了起來,亮起的屏幕上閃著南北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