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信息里的兩張照片。
我的情緒已頓時天崩地裂。
第一張是于倩扶著薛度云進酒店的照片,第二張是他們進酒店房間的照片。
看照片里,薛度云像是喝醉了。
喝醉了的情況下,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要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那就都完了。
所以,我所擔心的,最終都成真了。
此刻我的感覺,就好似有一只尖銳的刀子在生生地割著我心上的肉。
“怎么了?”
許亞非應該是看出我神色不對,問我。
“沒什么。”我的聲音輕得像在飄,大概臉色也是蒼白的。
沒過一會兒,又一條陌生的短信來了,與剛才那個不是同一個號碼。
信息里寫著酒店的名字和房號。
我二話不說,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抓著手機沖了出去。
“沈瑜,你去哪兒?”許亞非的聲音在我身后喊。
我沒回答就沖進了雨里。
天空不時劃過閃電,雷聲響起好似要把地給炸開似的。
可這一刻,我卻不怕了,我更怕的是,有些事情已經(jīng)無可挽回。
沒一會兒,一輛車沖到了我旁邊停下,車窗打開,許亞非沖我喊,“沈瑜,上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