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旭像狗一樣趴在沙發(fā)上,一個男人正站在他身后,抱著他的腰朝著他的后廷充刺,另一個男人跪在他面前,捅他的嘴。
很快,飄起的布簾子落下來,遮掩了那惡心的畫面,可男人喘聲以及從何旭喉嚨里發(fā)出的唔唔聲,依然清晰入耳。
我只覺胃里一陣翻涌,捂著嘴就沖了出去。
黎落跟著追出來,拍著我的背。
我扶著墻,直到把胃里所有的東西都通通吐了個干凈,吐無可吐。
薛度云遞過來一瓶水,我接過漱了漱口,才總算好受了一點。
等我緩過來,他問我,“還想去哪里玩?”
我搖搖頭,“我累了?!?br/>
“那回去吧?!彼f。
我們坐車回了客棧。
上樓時,不知為什么,我雙腳沉得抬不起來。
薛度云突然一把將我打橫抱起,直接抱回了房。
“累了就去洗了早點睡?!毖Χ仍茖ξ艺f。
我點頭,進了浴室。
站在浴室里的鏡子前,我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第一次感到特別陌生。
我變了嗎?變得殘忍了?
不,人就好像彈簧一樣,被壓迫到一定的時候,總會反彈的。
我曾無數(shù)地想象過,再見到何旭我會以怎樣的方式報復,卻沒想過可以這樣酣暢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