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捏緊了手機(jī)。
“度云哥他喝醉了?!迸说穆曇艨桃馊崦闹袔е鴰追值靡狻?br/>
如果說先前我還不確定,那么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完全可以肯定電話那端的女人是南北了。
我一口氣提在嗓子眼,卻如被哽住,開不了口。
電話那頭的聲音繼續(xù)響起。
“度云哥,沈瑜姐打電話來了,你快醒一醒,嗯,度云哥,你不要這樣嘛,我怕了,受不住了,難道剛才還不夠嗎……”
我顫抖著掛斷了電話,眼睛不爭氣地酸熱起來。
他答應(yīng)過我不喝酒的,卻喝醉了。人喝醉了的情況下是沒有理智的。
就像卓凡,他那么愛黎落,可在喝醉了的情況下,他也犯下了無可挽回的大錯。
薛度云在喝醉的情況下,看到南溪的臉,他還會有理智嗎?那可是她真正喜歡過的女人,而且南溪在他的心里從來就沒有離開過。
南北撒嬌的聲音像魔咒似地不住地在我腦海里回響。
想象他們現(xiàn)在的糾-纏,想像薛度云正在強(qiáng)勢地征服別的女人,我的手指緊緊地揪住沙發(fā)一角,心痛得四分五裂。
天知道我有多么小心翼翼地在維持這段婚姻,我有多想和薛度云好好地過下去,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不,我不能步卓凡和黎落的后塵,不能讓一場酒后亂性破壞了我的婚姻。
可我該怎么做?我已完全心慌意亂。
正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砹艘娴穆曇?,燈光透過客廳的落地窗照進(jìn)來。
沒一會兒,薛度云出現(xiàn)在門口。
他換好鞋走進(jìn)來,看著我問,“怎么還沒睡?也沒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