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徽如怎么會不懂他的意思,她把茶喝了半杯,然后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神色淡淡,“賈老板放心,我這個人說一不二,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這次的鋪子,也算是我的一個新的點子,只是這個恐怕是沒有加盟合作。”
關于這種誰都能日益精進的娛樂方式,林徽如其實已經(jīng)做好了往后爛大街的準備,可她是第一個開出來的,讓她先在這里撈一筆銀子,最后生意餐淡了,她還能再改行做別的生意。
“林老板要做的事情我也很好奇,咱們都認識這么長時間了,林老板不妨透露一些來,給我這種沒見過世面的開開眼?!辟Z富貴搓了搓手,面上滿是期待,就連他的堂客平日里也都會多少提及林徽如既然能發(fā)明這些個,就定是個人才。
關于這個,林徽如也沒什么好隱瞞的,畢竟即便她說了,賈富貴也不會玩那些個東西。
“不過就是個娛樂場所罷了,我也沒什么好賣關子的,主要還是一些我想出來的小游戲,平日里準備跟一些人拿來當消遣的?!绷只杖缧α诵?,如實坦白的,當然這里面也有假話,假話就是這些東西并不是她發(fā)明的。
這現(xiàn)在的林徽如就只是定下了幾種棋的玩法以及撲克牌的玩法,那些其他的大型卡牌類游戲,她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的員工漸漸適應了這種游戲,才能開始讓眾人適應。
而且出新品這種事情還能幫助她挽回顧客漸漸消貸的熱情。
“娛樂?難道是…那方面的?”之前富貴一瓶的娛樂兩個字,頓時覺把事情想歪了,而且一些勾欄之地哇噻,游戲也都是理所當然的看著他有些曖昧的眼神,林徽如面色有些不自然的輕輕咳嗽了幾聲。
“不,我這個只是單純提供人玩兒一些棋子紙牌麻將之類的游戲的,不存在任何的利益方面的事情,其余的頂多便是提供一些吃食罷了?!绷只杖缦肓讼?,恐怕能讓賈富貴明白這些東西,她還得需要一段時間。
這么一說賈富貴有些尷尬,他摩挲著下巴有了些許時候,畢竟他最近也沒什么事做收賬查賬之類的,也都有師爺和門客去主動張羅著,聽說是用來消遣的,他也出了幾分興致,“是我誤會了,還請林老板別放在心上,不過這種娛樂倒是頭一次聽,我倒是知道圍棋和象棋,那這紙牌和麻將又是什么?”
“這些解釋起來只怕有些麻煩,因為我定做的東西工匠還在做沒有東西這是口頭說明的話,只怕賈老板會聽這個云里霧里的,不過若是有圍棋的話,我倒是可以讓老板見識一下我研究的五子棋的玩法。”林徽如說道。
一聽林徽如這么說賈富貴可謂是興致高漲,他連忙吩咐了了下人,去拿了一套圍棋來,他的府邸是什么都有,但是他并不是什么文人墨客買來也只是一時興起,從未玩過幾次就在庫房里放著積灰。
等棋盤擺在桌子上,林徽如這才開始講解其中的規(guī)則,“現(xiàn)在就忘記之前的圍棋的規(guī)則就好,這五子棋呢簡單的很,顧名思義,其實只要五個相同顏色的棋子,不論是橫著還是豎著或者是斜著,只要連成五個了那就是贏了。”
“這也太簡單了吧,不過聽上去倒是蠻有意思的。”賈富貴說著拿起一顆黑子就放在了棋盤上的左下方。
林徽如笑了笑,其實這五子棋說有難度的話,難度的也是高的,畢竟她無聊的時候不喜歡玩什么網(wǎng)絡游戲,除了去破解什么數(shù)獨,就是玩兒一些什么五子棋的殘局來打發(fā)時間。
林徽如不言不語,本來賈富貴是興致高漲的,可是這還沒下過十個子去,林徽如就已經(jīng)將四個連在一起,只差第五個了,賈富貴人也不傻,看樣子便把剛拿起來的棋子扔回了容器之中,有些不服氣,“不行,咱們再來一把,是我把這個游戲想太簡單輕敵了。”
“好,那這次還是賈老板你先下?!绷只杖缧πΓ笥宜矝]什么事兒,能夠下幾盤棋也算是陶冶情操了。
本來賈富貴只是覺得自己輕敵了,聽上去這么小兒科的規(guī)則,可下起來卻是要難的多。前幾把,她是跟林徽如對一超不過十顆便會落敗,后面漸漸的也能及時的發(fā)現(xiàn)其中的技巧了,但是這一個時辰過去了愣是沒有將一次成功的把五個棋子連在一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