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件事大部分還是徐子喬做出來的折子,但是具有決斷權(quán)的是乾元,這朝代畢竟是君主專制,功高蓋主,若是在百姓們心中根深蒂固的話,其實不是一件喜事,而是一件值得擔(dān)心的事。
“那怎么辦?要不要把他們遣散回去?”林徽如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現(xiàn)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的人可是不在少數(shù),如果就此留下把柄,恐怕做了好事到時候也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不必了,他們也并沒有喊什么。”雖然話是這么說,但是徐子喬還是瞇了瞇眼,心中打起了一份警惕。
回程的路上,太陽出來了,雪也化開了,雖然暖和了一些,但是雪也都化了,就算是官道,也少不了有些泥濘,所以把他們的速度也拖得慢了些。
由于留下了一些人手,回來的時候的人也比去時少了不少,剛出了沂源兩日,迎面趕來的一群人就給林徽如增添了一份不美好的回憶。
來人黑衣蒙面,對著徐子喬就直呼了名字,“徐子喬,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找上來,在京城之中安安穩(wěn)穩(wěn)的做個官不好嗎?出了京城,可沒人保得住你這條命。”
林徽如就在馬車?yán)镬o靜的聽著,順便腹誹了一句,這幾個人話是真的多。
這個時候,問是誰派出來的自然沒有意義,來人不多,雖然比他們的人要多出一點去,但是白千易一個人在,就能解決掉大半。他們得了白千易的消息,應(yīng)該也會有人知道才是,至少唐君逸和萬俟軒那邊都是知道白千易身份的人。
白千易的身份必然是一個雷區(qū),如果是對他們不利的人知道了,透露出一絲風(fēng)聲出去,必然就足夠引起乾元的忌憚的了。
“怎么,嚇得說不出話來了?你要是叫我一聲爺爺,說不定我還能讓你死的好看一點。”對面那人繼續(xù)挑釁著,白千易在一旁騎著馬瞇了瞇眼睛,只等著他們先來動手。
但是林徽如和徐子喬卻是毫不在意的。
“我猜這是不知道哪里來的雜魚,廢話這么多,還真是不知道反派死于話多這種事?”林徽如懶散的倚在徐子喬身上,心中更是拿捏準(zhǔn)了,這種話多的人一般身手都不怎么樣,高手可是沒有那么多廢話的。
徐子喬沉默了片刻,問道,“什么叫反派死于話多?”
林徽如一愣,繼而思考了半天該怎么解釋,畢竟這個時代沒有那么多的實質(zhì)性例子可以舉,“呃,你一定不怎么看話本吧,那些話本里的人,尤其是反派,基本都是話太多才死的。而這些人,所謂真人不露相,不然有功夫挑釁,早有功夫把我們都解決了?!?br/>
聽她這么解釋,徐子喬大概也明白了一點,“嗯,如果是萬俟軒那邊的人的話,估計不會派這種人來的,至少他們還是知道白千易身份的。這群人看來并不知道,雖然不知道他們是誰派來的,但是少不了要刀劍相向,你小心一些。”
里面的郎情妾意聽得白千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他伸手入腰間拔出長劍來,“都是些雜魚而已,他們來了,你們藏好?!?br/>
正如他們所想,這群人也不過如此,不堪一擊,白千易一個人都沒有放走,但是疏忽之下,被一個人服毒自殺了,這群人是為什么來的便斷了線索。
這消息也傳到了白術(shù)那里,她在府中焦急得很,在看到林徽如活蹦亂跳回來的時候才松了一口氣,“聽說夫人您在路上遇到了殺手,可把我給擔(dān)心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