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瘋婆娘,又搞什么鬼?!焙卫蠣斪右Ьo了牙關(guān),“阿禪,你不用管她,任她自生自滅就好了?!?br/>
何禪祖搖了搖頭,說:“畢竟是嫂嫂,多少年的感情了。再說了她腿不方便,要是后山上濕滑,非滑下來不可。”
“是啊,也不差這天。”劉阿奶啜它一口,“再說你個(gè)死鬼,在家里待著不好偏要外邊來。”
劉阿奶都發(fā)話了,何老爺子也不好再“霸王硬上弓”。
空曠曠的下山路上,何老爺子戀戀不舍的跟了劉阿奶分別。
“哥你先過去,我把那條狗牽回來?!焙味U祖指了指前邊,“那條狗要是不拴好得咬人?!?br/>
何老爺子一想,趁著何禪祖不在再多溫存點(diǎn),點(diǎn)頭硬了。一手?jǐn)堖^來劉阿奶的肩膀,軟綿綿,熱乎乎,別提多舒服了,老爺子解了當(dāng)下的癢癢,也就不去管后頭弟弟的事兒了。
何老爺子起碼說也得有六十多了,可能近七十,葷色這事上倒是有精力。
看他雄風(fēng)不減的樣子,竟是要與年輕人一爭(zhēng)高下。
鐘霜藏在灌木叢中,一動(dòng)不敢動(dòng)。
誰(shuí)知那叼著自己一只鞋子的黃眼大狗銜著鐘霜身上衣服的味道尋了過來。
她挪了一挪,挨著旁邊想藏一藏。狗卻意料不到的從空曠處拂草而來。
一個(gè)黑影躍過半空。
鐘霜看著這狗蹦過來半途里卻被另一個(gè)人影撲倒截?cái)嗔藙?dòng)作。
“嚇壞了吧。”那男人低低的笑了一聲,嘆口氣說:“這大黃不認(rèn)生,一個(gè)不留神沒拴好就出來了?!?br/>
狗被人撲倒的一開始還“汪汪”的嗚咽了好幾聲,男人索性拿手捂住了它,它認(rèn)出何禪祖的氣息來,嗅了嗅。
“叔……叔公?!辩娝囝^差點(diǎn)咬腫了,險(xiǎn)些叫錯(cuò)。
大黃的感情貌似跟何禪祖極好,厚厚溫暖的舌頭從嘴巴里伸了出來舔一舔何禪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