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子表面淡定的很,心里卻沒有那么淡定,早就七上八下了。
為什么!
她錯了哪里?
被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安苒苒怎么那么快被放回來了,難道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花之子淡定不下來,恐慌籠罩著自己,不知覺的在牢房里走來走去想著對策。
安苒苒聽著她的腳步聲,表情變得不明覺厲起來。
這個女人,果然慌了。
此刻另一邊男牢。
男牢沒有女牢那么好,七八個人住一個牢房。
御景炎正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一副悠哉模樣。
似乎牢里發(fā)生的一切都跟他無關(guān)。
他下面鋪位的一個人突然探出腦袋來,賤兮兮的笑著說道:“海燕被殺,你難不難過?”
御景炎白了他一眼:“狗子,你是想死嗎?”
被叫狗子的人撓著后腦勺,笑的諂媚:“炎哥,你這話咋說,那個海燕天天纏著你,現(xiàn)在突然死了,你不覺得傷心啊,以后可沒有人纏著你解寂寞了?!?br/>
御景炎嘴角*,那個海燕看的都想吐,還傷心?
他傷心個錘子。
一巴掌打在狗子頭上,氣急敗壞:“你TM活膩歪了,誰傷心了,那個海燕長那挫樣,你覺得我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