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那人什么意思啊?”
莊洪飛剛剛出了皇城,原本就微微皺這的眉頭,急不可耐地緊縮,氣得不輕。
左巖只顧著往前走著,揉了揉被舞樂擾得發(fā)疼的額上,道,“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其他不要多心?!?br/>
“哎,左將,那不是明擺著嘛!這算哪門子慶功宴!明顯是皇帝老子玩兒剩下的。給咱湊活一頓。”
左巖低沉道:“皇城腳下,莫要口無遮攔!”
“……”
左巖向來治軍嚴(yán)厲,莊洪飛也是今日氣急了,本來高高興興的,進(jìn)宮卻被人這樣欺辱。
他嘴里不服氣,嘟嘟囔囔的,撇了眼一旁的趙秦,“老趙?”
人沒反應(yīng)。
“喂,老趙啊~”他還如方才那用低聲喚趙秦。
這人還沒反應(yīng),像入定了一般。
他伸手,“啪”的一巴掌拍在趙秦的左肩上,“老趙你想什么呢?”
“嗯?哦,無事。”說完,趙秦又定住了神。
“……”
三人沒過一段路,便各自分別,莊洪飛徑直去了軍營,今日皇宮里酒菜吃著寡淡無味,和兄弟們把酒言歡才最痛快。
——
左巖時隔幾年回到自己的將軍府,看著還有些陌生。
“將軍?!奔移兔衔湓陂T口候著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