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住的這幾日,楚靈再也沒有進過將軍的主帳,不過從這來來往往的人多人少,約莫也能估計個差不多。將軍許是身體恢復(fù)得不錯。
酉軍最近不知什么戰(zhàn)略,大動作沒有,小動作不斷,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總是會搶些東西,但也沒有尋著你大干一場的意思。
這些楚靈都是聽士兵們說的,她也總不能閑著,不過如今,她倒像是個編外人員,沒有人管束,倒是和鐘與期有些像了。
大清早的,楚靈就醒了,也許是今天格外的涼,外加前幾日睡在地上的緣故,好久都沒有疼的腰后總是隱隱作痛,睡不踏實。
洗漱好剛掀起簾子,便遇著左巖和鐘與期正好從主帳里出來。隨后便是一眼,左巖整了整鎧甲,便走了。
鐘與期笑眼看著他:“喂,低頭做什么呢?”
“哦,沒什么?!?br/>
只是將軍的眼神讓人有些心酸罷了。
“那你還愣著,將軍他們?nèi)ゾ毐耍規(guī)闳ネ鎯喊???br/>
“……”
楚靈心中一驚,偏生是自己在這地方一絲用處也沒了。
“你怎么了?”鐘與期看她呆住。
“哦……沒事啊……”楚靈干笑著,“許是腰著涼了,有些疼?!?br/>
“你哦,年紀(jì)小小,毛病不少!”
“……”
許是之前家里睡柴房落下的病根,這幾天又犯了。楚靈沒有解釋,只道:“我今日就不出去了吧……哎……”
話沒說完,鐘與期拽著他的手腕便走。
“做什么去??!”楚靈抗拒著想要掙脫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