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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星羅下墮的過程中,原本杜平溪以為已經(jīng)被星羅吞噬的簡子屏,再度從星羅身上脫離出來,并且化身成鬼靈實體態(tài),生生得拖住了墮落中的星羅。杜平溪稍一錯愕之后,立馬便飛身俯沖下來,直到眼見簡子屏已經(jīng)止下了星羅的墮勢而一臉警惕得望著自己,杜平溪這才停下身形,似征詢又似自問得言道:“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會……還有你,不是被他吞噬了嗎?”
“不!不是吞噬!”雖說和杜平溪的關(guān)系很復(fù)雜,但是對于發(fā)生在星羅身上的怪事,簡子屏自己也覺得匪夷所思。當(dāng)下他凝起眉心仔細(xì)得回想了一番方才的機(jī)遇,這才搖著頭朝杜平溪言道:“方才出現(xiàn)在他身上的那股能量,實在太過強(qiáng)橫了――強(qiáng)橫到以至于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就已經(jīng)被他反向壓制住了!這之后,我親眼見證了他的強(qiáng)大,以一個肉身之體,轟然對抗你的兩大魔棋兵。很可能連師父他老人家也不清楚星羅身上擁有著這種強(qiáng)大到可怕的力量,但是他一定有所察覺了,所以才……”
“所以才對他刮目相看?哼!”言辭間仔細(xì)得觀察著簡子屏懷里的星羅,杜平溪突然陰惻惻得一笑:“但是很明顯:他的那種強(qiáng)大力量非但不受自身控制,而且還有一定的時效性。現(xiàn)在的他,非但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少年,而且也不可能再讓你順利地依附在他身上,從而進(jìn)入到鬼靈神魔體的境界了吧?其實就算你化身為鬼靈神魔體,在我的大天使和大惡魔之下,又想有什么作為呢?”
“呼……也是?。 笨戳丝醋约簯牙锏男橇_一眼,簡子屏苦笑著搖頭:“現(xiàn)在――在見識過星羅那種能力的現(xiàn)在,大師兄你一定更加不肯放過這千載難逢的天賜良機(jī)了吧?如果有朝一日星羅真得能夠控制那股能量,那么即便是你盡遣三個魔棋兵,恐怕最后輸?shù)?,也依舊是你!”
“如果?”定定得望著簡子屏,杜平溪頗有些懊惱得怒斥一聲:“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如果!”
言辭剛罷,杜平溪已經(jīng)控制著自己的兩個魔棋兵,如餓虎撲羊一般朝著簡子屏和星羅撲殺過去。
該死的,就差一點點!如果剛才沒有被星羅壓制的話,也許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完成第二次的空間跳躍。冷眼看著那飛撲過來的大天使和大惡魔,簡子屏內(nèi)心卻異常平靜得輕嘆一聲:“哎!星羅啊星羅,都怪二師兄……”
卻原來在給唐靖鋒開出一個黑洞之后,簡子屏并不可能立刻開出第二個穿越時空的黑洞。也因此之前他看似在和杜平溪做著無謂的纏斗,實際上卻是在等待時機(jī)――等待給星羅開啟第二個黑洞的時機(jī)。只是簡子屏怎么也沒想到:在杜平溪那大天使魔棋兵的威脅之下,星羅竟然出現(xiàn)了不可控制的異變。暴走的星羅不但反向壓制了簡子屏的神識,更是將簡子屏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那用來進(jìn)行空間跳躍的能量,盡數(shù)消耗殆盡!
大天使的利刃和大惡魔的鐮刀,在雪色的反射下,寒光閃閃。就在簡子屏明知必死間,星羅身上突然泛起一股柔和的乳白色光芒。下一刻還不等簡子屏和杜平溪有所反應(yīng),那原本殺氣騰騰的兩個魔棋兵,竟然在星羅的肉身之前三尺開外,硬生生得剎住了身子。
“干什么?殺??!給我殺了他!”杜平溪扭曲著一張臉,連聲喝斥著自己的魔棋兵。然而在星羅那團(tuán)光芒的映射下,無論是那潔白的大天使還是那血紅色的大惡魔,卻都對杜平溪的指令無動于衷一般,只顧那么傻乎乎得定格在了虛空中。
就在杜平溪猶自呼喝、簡子屏目瞪口呆間,星羅身上所發(fā)出的那團(tuán)柔光,猛然變換成了一個身穿白袍的光頭年輕女子。稍一觀望,簡子屏和杜平溪便察覺出那女子并不是真實的存在,而只不過是一個幻象。只是他們還來不及猜測這神秘女子的身份,后者已經(jīng)一臉憂慮得開口言道:“西元2132年6月12日,試驗遇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瓶頸。我們雖然發(fā)現(xiàn)了亞特蘭蒂斯的隱秘研究產(chǎn)所,卻怎么也無法啟動那用來穿梭時空的――亞特蘭蒂斯星空門!研究所內(nèi)的物資已經(jīng)所剩無幾,如果我們不能在一個月內(nèi)……”
“吱吱……”一陣抖動過后,那幻象變得模糊起來。就在簡子屏和杜平溪眼睜睜的注視下,那幻象中的女子突然變成了一片片的碎痕,消失在了那團(tuán)柔光里,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
“亞特萊蒂斯???”猛然間一個驚神,杜平溪喃喃自語似得朝著之前還和他大打出手的簡子屏輕問:“你聽到了嗎?她――那個女人――方才說到‘亞特萊蒂斯’!”
“是啊!亞特萊蒂斯,傳說中的失落大陸――五色棋世界里消失的第十種族――號稱是遠(yuǎn)古神民的存在!”每說出一個稱為,簡子屏的神色就變幻一次,等到他說完這簡短的言語,簡子屏的臉色已經(jīng)變成了一種既無限期待卻有透露出幾分憂慮的神色。只是還不等他在說些什么,半空中的杜平溪已經(jīng)狀似瘋狂得咆哮道:“為什么?為什么星羅的身上,會有亞特蘭蒂斯的印記?”
“大師兄,你忘了嗎?”眼見杜平溪神色稍變之后便朝自己望來,簡子平一邊看著自己懷里的星羅,一邊鬼使神差的解釋道:“你忘了星羅是怎么來到天昭寺的嗎?他是被人遺棄在天昭寺門口的,可是也正因此,我們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我們甚至連他是不是人類,都不知道!”
“我的二師弟,你到底想說什么?難道你想說:星羅,竟然是亞特蘭蒂斯的后裔?呵呵……別說這種莫名其妙的鬼話了!就算真得有亞特蘭蒂斯的后裔存在,那也應(yīng)該是出現(xiàn)在五色棋的世界里才對!”杜平溪才這么說著,簡子屏已經(jīng)伸手指著面前那依舊呆若木雞兩個魔棋兵,淡淡一笑:“無論是大天使還是大惡魔,所有的魔棋兵,不都應(yīng)該只存在于五色棋的世界里嗎?既然它們可以出現(xiàn)在現(xiàn)實世界,本應(yīng)該只出現(xiàn)在五色棋世界里的亞特蘭蒂斯人,又為什么不可能出現(xiàn)在天昭寺的門口呢?”
“荒謬!荒天下之大謬!”一聲怒吼間,杜平溪索性再不去管那兩個失控的魔棋兵,只身朝著下方的星羅撲去。行進(jìn)間,他更是猙獰著一張臉,大聲疾呼:“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是不是亞特蘭蒂斯人,既然你阻礙了我的腳步,我就必須消滅你!我就不信:這一回,還會有奇跡出現(xiàn)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