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覺放下景非的尸體:“你有什么證據(jù)?”
慕君竹走到那個摔碎的酒杯旁蹲下:“這是他的酒杯吧?按照剛剛的情況來看,毒下在這杯酒里?!?br/>
說著,晏時臻拿起那一桌上的酒壺,將里面的酒都倒了出來,證明了既沒有機關(guān),也沒有毒。
蘇柳煙勾起嘴角,決定幫他一把:“如果只有他的那杯酒有毒,那兇手一定是當時就在他身邊,最方便下毒的人?!?br/>
一桌主位,自然是景覺,他的旁邊就是景非,當然,景非的旁邊還有一名女弟子。
蘇柳煙婀娜地走到那名女弟子的身邊,挑起她的下巴:“小妹妹,來說說吧,你看到了什么嗎?”
女弟子看起來年紀不大,長相清秀,只是一臉的驚恐破壞了那張清秀的臉龐。
“不,不,我什么都沒看到!你們不要污蔑掌門!掌門是不可能殺害大師兄的!”
慕音竹質(zhì)問道:“不是他,難道是你嗎?當時只有你們兩個人有機會下毒!”
女弟子望了一眼氣定神閑的景覺,咬牙說道:“沒錯,就是我!景非他該死!就算不是我,也遲早會有人殺了他!這個衣冠禽獸!這么死了還便宜他了!”
女弟子一邊痛罵著景非,一邊抽出了腰間的刀,毫不猶豫地插進了心口。
蘇柳煙連忙避開,給她騰出了位置,讓她倒在了地上,似乎十分不近人情。
景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問慕君竹:“滿意了嗎?”
慕君竹呼吸驟然急促起來,他仿佛看到了當年,自己發(fā)燒發(fā)得昏昏沉沉時,瞥見的床邊的那兩個人。
“咳,咳咳咳咳……”
晏時臻見他咳得厲害,一把將人抱起,對景覺說道:“他的債,我會來討?!?br/>
慕音竹見狀,立刻跟著晏時臻跑了。
云鶴雪見他們離開,便對在場的人抱拳說道:“各位,今日是我雪云宮大喜之日,招待不周,多多包涵,景門主驟然失去兩名愛徒,不防在此多住幾日整頓事宜,雪云宮可用冰棺幫景門主保存好兩位愛徒的尸身?!?br/>